墓地的花越发鲜艳,大约是吃了他的遗骸。白的似病后的皮肤,红的如他的眼角和嘴唇,紫色是瘀斑和吻痕。夜里它们变作少女,手拉手唱跳着去引诱年轻坚贞的神甫。扣扳机的时候一阵颤抖打破了早先话里的万丈豪情。我不害怕了,她说。那手枪充分浸润了爱人们的体温和汗,仅有的一枚子弹如愿在他前额开了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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