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疯地亲吻她,直到那双眼睛里涌出泛酸的湿润酒意。她推开我像是要问发生了什么,也像是出于厌恶。好得很,我竖起厚外套的领子,像砌墙一样,藏起脖子以免被突如其来的刀刃捅出窟窿。雪下了起来,我看到去年夏天撕碎的往来信件。鞋跟在地面敲了两声,但没人跟上来。
我从没觉得那么的无聊,那么没劲。点燃一万吨的烟丝也救不了我。她缩在路灯杆下面叫骂,细数她平生所知的所有下流字眼,嗓音脆生生的还在抖。我回头说他妈的愿神和我们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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