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在某处门前见到石狮,身上似乎微微泛苔绿。我光是执着于对苔绿的回忆,却完全不愿意特地再度前去确认。或许世界上只有我将苔绿认作是那里的石狮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脑中的石狮也因此独属于我。至于那石狮实际上是什么样,是单只还是成对,是否真的泛绿,爪下是绣球还是幼崽,口中是否含滚珠,是否趁夜深在基座上磨爪,竟然渐渐不太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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