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墙根下的桃树到夜里窸窸窣窣的,叶子拂着叶子,像情人的手指。闷闷地一响,是桃子跌在土里了。
“我梦到流产了。”她面向天花板说。
他翻过身来,两眼紧闭,不知是不是在听。
她瞌睡的眼皮下冒出天使的形象,高举花冠嘴唇上翘,浑身像大理石似的洁白,垂着手臂要抚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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