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的骨殖。车票后来退掉了一张。头发遮了她一只眼睛,搅成水草,我在里面看到虫蛇和树枝切碎的沼泽和浪花下面蛰伏的或摇曳的影子。她那身黑裙子去年音乐会穿过,如今作为丧服,包得两腿细瘦而微曲,她眯着眼睛时老了十岁。暗红色坐垫像没来得及送出手的花朵,赌气萎缩了。他姗姗而来扮演一个永存于音符而又必死的恋人。连串的否定词刺穿了我们的脊骨。没有接下去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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