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花的败坏也是生的证明,力竭声嘶,要挤出血水和颜色。没有人真正能用语言表达肉体的震撼。他是盛筵的狼藉,天鹅绒桌布卷盖杯碟和残羹,徒然无益地伸手抱拥前夜之梦,捏住的潮湿果壳像镜中的脸。薄日照见珐琅色泽的苦恼,他半身入水,咸味如冰冷被单环绕他腿间每一弧面。这一次的头破血流无关风神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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