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漂亮,但不至于教人失神。这是无数我不曾向她坦白的事情之一。红绿的大理石砖向两端延伸。天鹅绒盖住被遗弃的圆桌承托灰尘。
我们应该没有交谈,并肩走着像寻猎的动物,害怕话语的善变和背叛。她突然转向我。
你不想尝尝吗?我特地涂厚了一点。她语气迟疑但态度很坚决,赌气似的在得当气氛下甩出一句必要的话。它可能写在隐形的台词簿里——那个本子同样还暗含起伏的命运。我看不出来她的唇膏算是什么颜色,不怎么明显。有一点灯光落在她眼睛里。
那算是一个吻吧。过于飞快和模糊,止于最为轻微的触碰。再往后我们得告别,前往没有形状的前端。某人在长廊尽头等她。
她轻声唱起一首我十分熟悉的歌,在我手机的试听列表里也曾存在。她走远之后曲调渐渐从我记忆中蒸发。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我没有出问题。包括与她认识这件事在内,都是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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