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在操场边,手就这么搭在膝头,汗水黏着汗水。跑过的人们像偏离轨线转动的星球,等待爆炸坠落。我很渴,她说。她的声音偶尔会给特定的几个字赋予稍纵即逝的韵味,像一阵仅足以刺痛鼻黏膜,却不能细品的香辛。在你漫无边际的盛大神游之中,白象的队列驮着金盘和花束,失足跌入当下的空白,还原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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